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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身久了,看女鬼都眉清目秀了威亚林砚全文

刘黄叔驾到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临终前说,唐家的守塔人,总会遇见个带‘砚’字信物的人,帮她系紧散了的魂。”我望着照片里少女腰间的银铃,突然想起唐砚秋实验室里的旧笔记本,第一页写着“守塔人须知:银铃七响,地宫门开”。正想问什么,头顶突然传来“哗啦啦”的银杏叶响,片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唐砚秋发间,仔细一看,叶面上竟用朱砂画着个小铃铛。“跟紧了。”唐砚秋突然攥住我的手,体温透过汉服袖口传来,“每逢霜降,地宫的怨气就会顺着银杏树往上冒,刚才那片叶子,是太奶奶在给我们引路。”她带我绕到塔后,七层高的青砖塔在暮色里投下长影,塔身的砖缝里长出些歪歪扭扭的草药,唐砚秋说那是“守塔草”,专吸地宫阴气。走到第三层时,我忽然看见塔角坐着个穿民国校服的姑娘,正低头绣着什么,听见脚步声猛...

主角:威亚林砚   更新:2025-05-14 18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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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威亚林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单身久了,看女鬼都眉清目秀了威亚林砚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刘黄叔驾到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临终前说,唐家的守塔人,总会遇见个带‘砚’字信物的人,帮她系紧散了的魂。”我望着照片里少女腰间的银铃,突然想起唐砚秋实验室里的旧笔记本,第一页写着“守塔人须知:银铃七响,地宫门开”。正想问什么,头顶突然传来“哗啦啦”的银杏叶响,片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唐砚秋发间,仔细一看,叶面上竟用朱砂画着个小铃铛。“跟紧了。”唐砚秋突然攥住我的手,体温透过汉服袖口传来,“每逢霜降,地宫的怨气就会顺着银杏树往上冒,刚才那片叶子,是太奶奶在给我们引路。”她带我绕到塔后,七层高的青砖塔在暮色里投下长影,塔身的砖缝里长出些歪歪扭扭的草药,唐砚秋说那是“守塔草”,专吸地宫阴气。走到第三层时,我忽然看见塔角坐着个穿民国校服的姑娘,正低头绣着什么,听见脚步声猛...

《单身久了,看女鬼都眉清目秀了威亚林砚全文》精彩片段

临终前说,唐家的守塔人,总会遇见个带‘砚’字信物的人,帮她系紧散了的魂。”

我望着照片里少女腰间的银铃,突然想起唐砚秋实验室里的旧笔记本,第一页写着“守塔人须知:银铃七响,地宫门开”。

正想问什么,头顶突然传来“哗啦啦”的银杏叶响,片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唐砚秋发间,仔细一看,叶面上竟用朱砂画着个小铃铛。

“跟紧了。”

唐砚秋突然攥住我的手,体温透过汉服袖口传来,“每逢霜降,地宫的怨气就会顺着银杏树往上冒,刚才那片叶子,是太奶奶在给我们引路。”

她带我绕到塔后,七层高的青砖塔在暮色里投下长影,塔身的砖缝里长出些歪歪扭扭的草药,唐砚秋说那是“守塔草”,专吸地宫阴气。

走到第三层时,我忽然看见塔角坐着个穿民国校服的姑娘,正低头绣着什么,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——她长得和照片里的太奶奶年轻时一模一样,只是嘴角沾着点朱砂,像极了唐砚秋扮女鬼时的模样。

“砚秋,又带小友来了?”

姑娘笑着站起身,手里的绣绷上绣着棵银杏树,树下站着个戴银铃的小人,“我是你太奶奶的一缕执念,守着地宫入口呢。”

她忽然转向我,眼尾朱砂痣俏皮地挑着,“小友的血不错,比当年你爷爷的还纯,难怪能让砚秋的银铃十年不哑。”

我吓得差点摔了手电筒,唐砚秋却习以为常地掏出块桂花糖:“太奶奶别逗他了,今天带他来认认地宫入口,省得以后迷路。”

她指着塔身某处砖缝,轻轻叩了三下,“看见没?

银铃七响后,按‘离、震、坎’的方位敲砖,地宫门就开了。”

话音未落,她腕间银铃突然“叮、叮、叮”连响七声,惊飞了树上的寒鸦。

我眼睁睁看着砖缝里渗出微光,慢慢拼出个铃铛形状的门,门后传来隐约的中药香,混着点潮湿的土腥味。

太奶奶的执念化作片银杏叶,飘到唐砚秋掌心:“进去吧,地宫东南角的何首乌精又偷吃供果了,记得带点茯苓饼。”

地宫台阶潮湿滑腻,唐砚秋打开手电筒,照亮墙上刻着的《千金方》句子,每句末尾都嵌着枚小银铃。

走到第五层时,她忽然踉跄半步,我慌忙搀住她,却发现她额头全是冷
嘟冒起来,“还有,你每次靠近地宫就会不舒服,是不是因为镇魂符……嘘!”

唐砚秋突然捂住我的嘴,指尖带着肉桂的温热,“平安夜不谈这些扫兴的事。”

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离得这么近,我甚至能看清她眼尾朱砂痣边缘的细小绒毛,“你看,汤快熬好了。”

电磁炉发出“嘀”的提示音,唐砚秋掀开锅盖,热气瞬间模糊了眼镜。

当归的香气扑面而来,混着红枣的甜,竟意外地勾人食欲。

她舀起一勺汤吹了吹,递到我嘴边:“尝尝看,这次绝对没加奇怪的东西。”

我张嘴尝了一口,滚烫的汤汁滑过喉咙,甜得恰到好处,却在回甘处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味——是合欢花的味道。

正要开口,唐砚秋突然放下汤勺,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。

“送你的平安夜礼物。”

她把盒子塞到我手里,耳尖红得滴血,“别多想,只是答谢你帮我搬红枣。”

盒子里躺着枚银杏叶形状的银书签,叶脉处刻着我的名字,边缘还缀着个迷你银铃。

我想起上次在古刹,她发间的银杏叶书签被风吹走,我找了整整半小时才在草丛里发现。

原来她都记得。

“谢谢学姐。”

我把书签别进胸前口袋,突然瞥见她耳后贴着块创可贴,“你耳朵怎么了?”

唐砚秋慌忙往后躲,却被我眼疾手快抓住手腕:“上周给何首乌精剪‘头发’,不小心被它的根须挠到了。”

她小声嘟囔着,像只被抓包的小猫,“谁让它非说自己要cosplay圣诞树……”我看着创可贴上印着的卡通铃铛图案,突然想起十年前,小铃铛姐姐给我包扎伤口时,用的也是印着小兔子的创可贴。

那时她蹲在我面前,发间银铃晃得我眼花,说“吹一吹就不疼了”。

“学姐,其实我早就知道。”

我松开她的手,却握住她另一只戴着银铃的手,“知道你就是十年前的小铃铛姐姐,知道我的血能加固地宫封印,也知道……”我顿了顿,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,“知道你每次装作凶巴巴的样子,其实是怕我发现你偷偷藏起的温柔。”

唐砚秋的睫毛剧烈颤动,像受惊的蝴蝶:“你什么时候……从迎新晚会你扮女鬼时就开始怀疑了。”

我笑着晃

白云观要办庙会,太奶奶的执念说想看看……”她突然别过脸,耳尖泛红,“看看我们穿情侣汉服的样子。”

我低头看着她无名指上的银杏叶戒指,想起元旦那天昏迷前,她印在我唇上带着哭腔的吻。

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和十年前古刹里那个蹲在我面前包扎伤口的小女孩渐渐重叠。

那时她发间的银铃响得清脆,现在却成了我生命里最动听的韵律。

“好啊。”

我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,“不过先说好,我要当书生,你扮女鬼——就像迎新晚会那样。”

唐砚秋突然踮脚,在我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:“成交!

不过书生得负责背女鬼过河,还要喂她吃桂花糕。”

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,屏幕上是已经下单的汉服链接,男款腰带处挂着个迷你银铃,和她的发簪完美配对。

实验室的香薰炉还在冒着白烟,新制的药香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丝甜味,像藏在草药里的蜜。

唐砚秋重新摆弄起陶罐,白大褂口袋里掉出张泛黄的字条——是十年前我写给小铃铛姐姐的那张。

她弯腰去捡,发间银杏叶发簪轻轻擦过我的手背,带着温度的触感让人心颤。

“对了,”她突然举起个小瓶子,里面装着淡粉色的膏体,“这是新研制的‘防脸红特效药’,专门治某人被亲一下就耳朵冒烟的毛病。”

她拧开盖子,指尖沾了点药膏抹在我耳垂上,清凉的触感混着玫瑰香气,“要不要试试效果?”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她已经倾身吻过来。

窗外的玉兰树轻轻摇曳,花瓣落在实验台上,和散落的草药混在一起。

银铃的声响、草药的清香、还有唇间的甜蜜,在这个春天的傍晚,熬成了最温柔的药引。

后来我常想,命运大概是最会熬药的老中医。

用十年的等待做药引,以古刹的月光为药引,再把心动、守护与漫长的岁月细细慢炖。

而我和唐砚秋,不过是两味注定要相遇的草药,在时光的陶罐里,慢慢熬出了独属于我们的,甜味药理。

当新社员们在论坛上讨论“医学院最甜CP”时,当何首乌精举着“砚秋砚秋,糖糖拿来”的纸板在校园里乱窜时,当唐砚秋穿着白大褂,偷偷往我保温杯里塞玫瑰花瓣时——我知道,这份藏在银铃与符
总在午夜变重,或者食堂的包子铺阿姨为什么总能准确避开香菜过敏的同学——这也算灵异事件?”

我忍不住插嘴。

“当然算。”

她笔尖敲了敲笔记本,“上周三,三楼男厕的第三隔间,有人听见隔间里传来中药熬煮的声音,进去却发现水龙头在滴褐色液体——后来我们检测,是当归和川芎的混合液。”

她忽然抬眼,朱砂痣在廊灯下泛着微光,“林同学,你不好奇吗?”

我其实更好奇她为什么对这些怪事这么上心,直到后来才知道,她腕间的红绳是师父给的镇魂符,脚踝的银铃刻着她的生辰八字,而灵异社的真正使命,是守护藏在学校后山的百年古刹。

但此刻我只觉得面前的姑娘像本摊开的《山海经》,每一页都画着会动的精怪,而我心甘情愿做那个举着烛火翻页的人。

“我加入。”

我掏出手机,点开微信二维码,“不过学姐,能先告诉我,你扮女鬼时的朱砂痣是怎么画的吗?

我刚才在台下看了十分钟,发现它会跟着你的表情变位置。”

她盯着我的二维码挑眉:“观察力不错,是用藏红花浸了糯米粉调的,加点薄荷脑,能保持十二小时不晕染。”

扫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,她忽然指着我卫衣上的奶油渍,“明天把迎新晚会的观后感写一千字,发到群里,标题就叫《论女鬼眉清目秀对单身大学生的积极影响》。”

我看着手机里突然多出来的“中医系灵异社预备役”群聊,哭笑不得:“学姐,你这是公报私仇吧?”

“错了。”

她站起身,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膝盖,银铃在脚踝处晃出个漂亮的弧,“这是提前训练你的阳气——毕竟下次去后山,要是你被何首乌精吓哭,我可不会像哄小孩似的给你擦眼泪。”

她转身时,发梢扫过我手背,带着夜露般的凉意。

我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古刹,那个戴银铃的小女孩给我包扎完伤口后,也是这样转身跑开,发间的银铃响成串,惊飞了墙头的麻雀。

那时我攥着她落下的半片艾草,偷偷在心里许了个愿:等我长大,一定要找到这个会用草药治病的小铃铛姐姐没想到十年后,小铃铛姐姐成了医学院的女鬼学姐,而我成了她灵异社的预备役社员。

命运这味药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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