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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雪夜无声by谢灼华裴烬野

林大K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第三日,谢灼华最后一次去祭拜皇兄。她跪坐在墓碑前,指尖抚过碑面凹陷的刻痕,冰凉粗粒的触感像极了幼时皇兄握着她写字的手掌。“皇兄,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在边境遇到的男孩吗?当时你想杀他,但我没让。我没想到我前世死后,他竟然派人劫狱,将我的尸首劫走,还撬开皇陵,将我的棺材和你还有母后的摆放在一起。”“我曾经写信给他,告诉他我和裴烬野的一切,我以为他会骂我不自爱,会骂我自取其辱,可他说......只要我愿意,他会娶我......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,但我只有这一条路。”“这一世,我救了我自己,也救了母后,可没有救回桑姑姑......不过您放心,我会亲手送谢绾柔母女下地狱,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......”回到公主府时,裴烬野竟然纡尊降贵来...

主角:谢灼华裴烬野   更新:2025-05-18 09:5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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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华裴烬野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那年雪夜无声by谢灼华裴烬野》,由网络作家“林大K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三日,谢灼华最后一次去祭拜皇兄。她跪坐在墓碑前,指尖抚过碑面凹陷的刻痕,冰凉粗粒的触感像极了幼时皇兄握着她写字的手掌。“皇兄,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在边境遇到的男孩吗?当时你想杀他,但我没让。我没想到我前世死后,他竟然派人劫狱,将我的尸首劫走,还撬开皇陵,将我的棺材和你还有母后的摆放在一起。”“我曾经写信给他,告诉他我和裴烬野的一切,我以为他会骂我不自爱,会骂我自取其辱,可他说......只要我愿意,他会娶我......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,但我只有这一条路。”“这一世,我救了我自己,也救了母后,可没有救回桑姑姑......不过您放心,我会亲手送谢绾柔母女下地狱,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......”回到公主府时,裴烬野竟然纡尊降贵来...

《那年雪夜无声by谢灼华裴烬野》精彩片段




第三日,谢灼华最后一次去祭拜皇兄。

她跪坐在墓碑前,指尖抚过碑面凹陷的刻痕,冰凉粗粒的触感像极了幼时皇兄握着她写字的手掌。

“皇兄,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在边境遇到的男孩吗?当时你想杀他,但我没让。我没想到我前世死后,他竟然派人劫狱,将我的尸首劫走,还撬开皇陵,将我的棺材和你还有母后的摆放在一起。”

“我曾经写信给他,告诉他我和裴烬野的一切,我以为他会骂我不自爱,会骂我自取其辱,可他说......只要我愿意,他会娶我......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,但我只有这一条路。”

“这一世,我救了我自己,也救了母后,可没有救回桑姑姑......不过您放心,我会亲手送谢绾柔母女下地狱,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......”

回到公主府时,裴烬野竟然纡尊降贵来了。

“你还要怄气到什么时候,如今你已不是处子之身,有谁还愿意娶你?”

“皇兄已封我为慎王,你如果嫁我,便是堂堂慎王妃,远比你当个不受宠的谢国公主尊贵。”

居高临下的语气,让谢灼华无比恶心。

裴烬野耐心耗尽: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你若不肯出来见我,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。”

可谢灼华没想到,两人竟然是同时出发裴国——幸好她披着红盖头。

旁人搀扶她上车时,裴烬野似乎心有灵犀,远远朝她看了一眼。

“和我皇兄联姻的人,是谁?”

好在,旁人告诉裴烬野,那不过是和亲的宗室女。

裴烬野“嗯”了一声,但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定。

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,正在一点点失去。

谢灼华掀开车帘,只见裴烬野骑在马上,几次回头遥望京城。

如今他光荣回乡,应该高兴和扬眉吐气才对。

可谢灼华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彷徨与不舍。

他......是在等自己吗?

谢灼华自嘲地摇摇头,裴烬野说过,他永远不会想见到自己,他怎么可能在等自己呢?

他一定是在等谢绾柔。

人生真是无常,她爱裴烬野,可裴烬野只爱谢绾柔,而谢绾柔只爱她自己。

到达裴国后,谢灼华原以为会被刁难一番,可迎接她的是漫天的玫瑰和无数整齐排列的宫人。

文武百官和宗室子弟皆跪拜在两边,地毯镶嵌着黄金和翡翠,就连桌布上的珠宝图案都是谢灼华喜欢的凤凰。

她被人搀扶着坐到裴帝身边,觥筹交错之间,她悄悄掀开盖头,看到了她未来的夫君。

裴帝容貌与裴烬野有几分相像,肤色却更为苍白,一双丹凤眼更加冷峻。

就这么远远望过来时,让人不自主生出一股莫名的臣服和敬畏。

裴烬野握着美酒,笑得漫不经心:“皇兄何必如此费心,今日这阵仗实在奢靡”

裴帝嘲讽扫他一眼:“谁说我是为你设宴?这是为你皇嫂设的。”

难得见裴烬野吃瘪,谢灼华轻笑出声。。

这一举动有些不合规矩,众人皆抬头望过来。

可裴帝却不以为意,轻声问她:“我提前三个月布置的,你喜欢吗?”

谢灼华坦诚回答:“喜欢。”

裴帝那清冷的眉眼瞬间染上笑意:“喜欢就好。”

周围朝臣们纷纷议论:“谢妃命真好啊,还未侍寝就宠上天了。”

“也不知道谢妃是何等绝世佳人,能让不近女色的陛下动心。”

裴旭白重重放下酒杯:“她不是谢妃,我会册封谢家女为皇后。”




谢灼华也意识到不妥,她指着谢绾柔手上的玉坠,重复道:“本宫只要玉坠。”

“都是我不好,惹姐姐生气,姐姐喜欢的东西,我本不该奢望。”

谢绾柔双手呈上玉坠,却又在递给谢灼华时假装摔倒。

“砰!”玉坠碎了一地。

谢灼华僵在原地,亲眼看着她皇兄的骨灰,一点点消散在风中。

“皇兄......不要将他带走......”

她强撑起身子追逐扬起的灰雾,终于抓住一缕尘土。

可那骨灰却在握紧的瞬间,从她的指缝间簌簌漏下,什么都没剩下。

就像她的皇兄,永永远远离开她了,再也回不来了。

她连皇兄的骨灰都没有护住。

她什么都没有了。

谢绾柔立刻委屈巴巴道歉:“对不起啊姐姐,都是我不好。姐姐屋里有那么多珍宝,一定不介意吧,要不我命工匠打造一枚一模一样的给你。”

谢灼华难得失了态,费力地抬起手臂,狠狠扇了谢绾柔一巴掌。

“谢绾柔,这不是一枚玉坠,这是我皇兄的骨灰!”

谢灼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宫中的,她在皇兄的牌位面前跪了一夜。

“殿下,奴婢无能,没找到太医给您医治,如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在谢绾柔殿中。”

“谢绾柔又没受伤,太医去她那做什么?”

“因为您打了她一巴掌,她破了一点相。陛下他......他还说了殿下您的手断了便断了,不必医治。”

谢灼华绝望地闭上眼睛,她如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桑姑姑心疼地安慰她:“殿下您别伤心,他们不值得殿下您在乎。您若伤心伤了自己的玉体,您的兄长在天也会难过的。”

谢灼华虚弱地抬起手,抹去老人的眼泪:“姑姑别哭了,我没事。”

自从谢灼华皇兄去世、母后被废,陪伴在谢灼华身边的亲信只剩下桑姑姑。

这些年谢帝作践她,谢绾柔母女欺辱她,她身边的宫人见风使舵,一个个都跑了,唯有桑姑姑一直陪着她。

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,裴烬野提着食盒来了,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公主府。

“今日之事是我不好,对不起。我为你煎了药,这药能缓解骨节疼痛,这里还有你喜爱的金丝枣泥糕。”

这是裴烬野第一次对她说那么多话。

不知为何,今日她被折断手臂时她没哭,玉坠摔碎时她也没哭,却在看到那碗热腾腾的汤药时鼻尖一酸,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。

无论是五年前还是前世,裴烬野也是对她好过的。

谢灼华不能亲自去接皇兄遗体时,是裴烬野为她送来皇兄的骨灰。

谢灼华在雨中独自守灵时,是裴烬野默不作声留下一把伞。

谢灼华被关进大牢时,是裴烬野别扭地给她塞了退烧药。

裴烬野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善意,谢灼华其实都看在眼里。

但她依然不能原谅裴烬野的所为,永远不能。

“汤我会喝,你回去吧。”

谁知当晚,谢灼华脸上开始火辣辣地烫,又痛又痒,难受得她辗转难眠。

桑姑姑闻声赶来,吓了一大跳,只见一道道丑陋的红斑犹如血色蜈蚣,布满谢灼华原本雪白无暇的脸——她被毁容了。

“殿下,您别怕,奴婢现在就喊太医过来。”

谢灼华双手紧紧捂住脸,她盯着桌上空空的食盒,颤抖着手:

“把裴烬野带来,现在就去!”

面对谢灼华的质问,裴烬野显得毫不在意。

“灼华,这是你欠绾柔的。”

谢灼华犹如五雷轰顶。

就因为她打了谢绾一两巴掌,裴烬野就要毁去她的容貌!




谢灼华痛得失重坠地,整个人颤抖着,在地上蜷缩成一团。

“痛、好痛......”

可裴烬野像是看不到般,他精准勾住马球,扬手击向彩楼。

“烬野哥哥,我就知道,你会为我拿到头彩。”

满场欢呼中,谢绾柔的声音显得是如此刺耳。

谢灼华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
裴烬野为谢绾柔奉上玉坠,眸中带着隐隐的宠溺与温柔:“这枚玉佩,很适合你。”

“裴烬野......”谢灼华张了张唇,每说一个字,就会牵引手臂肌肉,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以下犯上,折断本宫手臂......该当何罪!”

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。

她脸上惨白,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,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,无力地悬在空中。

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,大步迈向谢灼华。

“你没事吧?”

谢灼华都没哭,谢婠柔倒是先哭了起来。

“姐姐,都怪我心急,我只是很喜欢这枚玉坠,害得你受伤,要不你打我一杠吧。”

她握着球杠就往谢灼华手里塞,可谢灼华根本没有力气握住,球杆啪地落在地上。

谢绾柔哭得更厉害了,眼泪大颗大颗地掉。

“姐姐,你是不肯原谅我吗......”

明明受伤的是谢灼华,可谢绾柔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表情是那般惹人心疼。

谢帝看不下去了,拍案而起。

“不就是一枚玉坠吗?你绾柔都道歉了,你至于这样甩脸色吗?”

裴烬野更是护在谢绾柔面前,身子半蹲,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。

“我伤了灼华公主,理应受罚,公主,请自便。”

一时间众人看向谢灼华的目光都带上了责备和埋怨。

谢灼华只觉得心口恶寒,明明她才是受害者,现在反而一切都成了她的错。

“这玉坠本就是本宫的东西,本宫要拿回,何错之有?”

裴烬野忽然想起雪夜醉酒那日,谢灼华曾对他说过,她要将这玉坠送给未来的夫君。

想到这,他无所谓地叹了口气:“这枚玉坠你本打算送给我的吧?我不需要那么娇气的东西,给绾柔吧。”

谢灼华再也压抑不住怒火:“不是送给你的!”

裴烬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他狐疑地盯着谢灼华:

“那你要送给谁?”




和亲的事宜繁琐,其中一项是交换两国典籍,谢灼华带着内务府官员来到裴烬野的住所,却在窗户外听到了隐忍的喘 息声。

“柔柔,乖,让我抱一下......”

裴烬野半蹲在谢绾柔面前,声音带着压抑的渴求。

谢绾柔依偎在软塌上:“裴郎,如果你跪下,我考虑下。”

裴烬野在谢帝面前都没跪过,可在谢绾柔面前,他眼都没眨,屈膝跪下,目光虔诚犹如在供奉一座神明。

谢绾柔笑着被他搂入怀中,任由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往下探去。

裴烬野喉结剧烈滚动,发出压抑的闷哼声。

仅仅一个触碰,裴烬野就交代了。

情 欲释放后,裴烬野再次跪下,亲吻谢绾柔的鞋尖。

这一幕刺痛谢灼华,她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。

那么多年,无论谢灼华做什么,裴烬野都未曾碰自己一根手指。

两人唯一一次欢好,也是裴烬野为了谢绾柔不得已的忍让。

被来人打断,谢绾柔毫不避讳,朝谢灼华露出一个无辜的笑。

“姐姐不会生气了吧?我看你前些日子还与烬野哥哥深夜饮酒,我才过来借点酒喝,你可不能这般小气。”

怕是别人不知道他们那夜风流,她故意强调了“深夜”两字。

裴烬野在一旁冷笑出声:“她不敢。”

换做以前的谢灼华,绝对不敢跟裴烬野甩一个脸色。

可如今的谢灼华神情平静,只是默默让内务官员搬走裴国史册。

距离和亲只有三个月,她没必要因为不值当的人生气。

谢灼华的冷漠让裴烬野微微蹙眉,如果是平常,她定会缠着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但看到谢灼华研究裴国的材料,他便觉得自己想太多。

谢灼华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。

准备好文物典籍后,谢邵华开始清点库房里的财物珍宝。

她皇兄出征前,曾留给她一枚青白凤纹玉坠:“这是皇兄为你找工匠大师打造的,以后你就把它送给心仪的男子。你可要擦亮眼找个好男人,莫让混小子给骗啦。”

后来她皇兄被人诬陷,她皇兄及有孕的皇嫂,皆被谢帝无情砍杀。

谢灼华悲痛欲绝,她悄悄在玉坠中装上了皇兄的骨灰,以作缅怀。

“殿下,这枚玉坠陛下赏给绾柔公主了,薛妃明日在城南设马球赛,头彩正是......那枚玉坠。”

谢灼华瞬间气血上涌。

自从薛妃和谢绾柔入宫后,谢灼华及母后和皇兄的地位便直线下降。

在薛妃诞下皇子后,谢帝更是将储君的期望,从谢灼华皇兄转移到小皇子身上,以至于后来她皇兄被人诬陷,谢帝连审都没审,就下令将她皇兄砍死。

为了夺回皇兄的玉坠,谢灼华只能独自一人上了球场。

“烬野哥哥,我想要头彩,你替我赢来,可以吗?”

谢绾柔一句话,裴烬野便翻身上马。

谢灼华自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走到他身边:“这头彩是本宫皇兄的遗物,裴烬野,你能不能别和本宫作对?”

裴烬野沉默。

谢灼华急了,她几乎是恳求道:“裴烬野,你就帮本宫一次吧,当我求你了,可以吗?”

裴烬野依然没有回答,可也没有拒绝:“比赛要开始了,你还不上场吗?”

谢灼华心中涌起了期望。

她忽然想到,皇兄死后的第一年忌日,谢帝不允许她去祭拜。

那时她孤立无援,没有一个人肯帮她,她只好找到了裴烬野。

裴烬野只说了一句话:“马车就在外头,我替你掩护。”

那时的裴烬野像一束光,救赎了绝望的她。

谁知马球场上,裴烬野步步紧逼,谢灼华死死攥紧缰绳,艰难地与他拉开距离,只要把球打进彩楼,她就能拿回玉坠。

可就在她挥杆时,那道熟悉的玄色身影突然自左侧斜刺而来。

“咔嚓” 脆响,球杆断裂,猛烈的剧痛从谢灼华手腕炸开!

她惨叫着松开手。

裴烬野竟然用球杆生生折断了她的手臂!




一句话犹如惊雷落下,劈得所有人瞠目结舌。

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,裴旭白拉过谢灼华的手。

“谢姑娘,你愿意成为我唯一的妻子、裴国的皇后吗?”

他的声音慵懒散漫,可裴烬野却从他眼神中看到了期待和珍重,不知为何,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。

谢灼华感受着裴帝手掌温热的温度,心口仿佛有烟花在一簇簇绽放。

有了前世的记忆,她知道裴帝对她没有恶意,可她绝没想到,他会册封她为最尊贵的皇后。

谢灼华没有拒绝的理由,她站起身子,盈盈跪拜:“臣妾谢陛下隆恩。”

“砰——”

裴烬野的酒杯忽然落地,发出突兀的响声。

那女子声音......与谢灼华的十分相似。

不可能。

谢灼华不可能在这里,她爱他爱的要死,怎么可能嫁给自己的皇兄?

可裴烬野不知道为何,一颗心像是被无名的大掌紧紧攥紧,压抑而难受。

他急切开口:“皇兄,我有一事请皇兄相助,我在谢国曾答应一女子,待我复位将娶她为妻。”

裴帝饶有趣味把玩着酒杯: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谢灼华。”

谢灼华再次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。

裴烬野说过再也不愿意见到自己,他怎么可能会娶自己?

她下意识望向裴帝,只见他双眸阴鸷,嘴角扯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。

“这要问问你皇嫂愿不愿意。”

“这和皇嫂有什么关系?”

裴烬野身旁的使臣开口:“娘娘有所不知,谢灼华公主对慎王爷倾心已久,为了慎王爷什么都愿意做,这在谢国人尽皆知。在得知慎王爷要回国后,公主当晚便自荐枕席......”

“闭嘴。”谢灼华忍不住打断他,手心都在发抖。

宴席上那么多人,裴烬野的人竟然要将他们风流一夜的事捅出来。

众人开始窃窃私语:“新后难道是谢灼华的好友?”

“慎王爷愿意娶她,谢灼华感恩戴德才对,还能有什么意见?”

裴烬野凝眸看向谢灼华,问出了他们分别后的第一句话。

“我要娶谢灼华,明日我便前往谢国提亲,皇嫂,你有意见吗?”

谢灼华心跳飞快,只觉得无比荒谬。

她刚嫁给裴烬野的皇兄,裴烬野就要迎娶她。

裴烬野根本不知道,无论他愿不愿意娶她,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裴烬野。

正酝酿措辞时,裴帝突然将谢灼华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,轻轻拍了拍她,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温柔。

“别怕,我护着你。”

谢灼华那刻悬着的心瞬间落到实处。

她直直站了起来,扯下头上的红盖头,清晰而坚定的声音在殿内回响。

“我不愿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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